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 “别。”洛小夕忙说,“回家被我爸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会吓到的,你送我去医院。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 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,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,是她惯用的牌子,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。
苏简安起初还挣扎了两下,陆薄言不为所动,果然下楼看见唐玉兰,她即刻就安分了,乖得像只温顺的小猫。 苏简安感激不尽,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没想到陆薄言就在外面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 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正想和陆薄言算算账,苏简安眼尖的发现了两位熟人 徐伯试探性地问:“少爷,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?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?”